青春之歌 Song of Youth

时    间:  常年
地      址:  台中
活动标签:  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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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歌文 / 房 方《青春之歌》本来是一个我很抵触的名字,它是女作家杨沫(1914~1995)出版于1958年的一部小说,描写的是「知识青年」投身「无产阶级革命」的故事。它被拍成过电影,是部红色年代以政治教化为名、行「青春偶像剧」之实的片子;它也被收录到我读过的中学课本,我却怎么读也读不下去,今天想起来还味同嚼蜡,与我那阵子内心当中真正萌发着的「青春旋律」真是大相径庭。在中国当代艺术中,进入个人叙事的「青春之歌」大约肇始于80年代末刘小东、赵半狄等人的「新生代」绘画;90年代后期,以尹朝阳、谢南星为代表的「青春残酷」绘画则续写了这一篇章他们的作品脱离了官方主导的意识形态,那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让我「如释重负」。

每一代人都有着自己的「青春之歌」,本次参展的6位艺术家,出生于1970年代中期至1980年代中期,都是我的「同辈」;而展出的作品则大都完成于最近几年可以说,这些作品承载着即将或已经逝去的「青春」,虽然无法涵盖这一代人所经历的青春的丰富性,但深入体会每个个案也足以让我们察觉到时代的巨大变迁。近十年来,陈可创作的自画像似的女孩形象颇受艺术界瞩目,2012年她生下女儿、成为「一个女人」,在这一特殊的人生阶段,她有感于墨西哥女艺术家弗里达的人生故事,完成了系列作品《弗里达:一个女人》,而《睁大眼睛的小弗里达》即是该系列中的一幅。在这件肖像作品中,童年弗里达的形象与陈可笔下那个典型的女孩形象相互「重叠」融为一体绘制弗里达肖像的过程就像「照镜子」,透过弗里达,陈可再一次看到了童年的自己。高瑀笔下既狰狞又可爱的熊猫形象,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做青春残酷绘画的「卡通版」,近几年,由于年龄的增长及个人视野的拓宽,他的作品也具备了更强的社会批判性,《非礼系列》就是这一阶段的代表。在这组作品中,他引用了《论语》中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教条,选择了新的媒介,用铁板锈蚀的方式进行了颇具试验性的材料尝试,同时也体现了高瑀对当下冰冷、坚硬如铁板的现实的讽喻。邱炯炯的创作历程,一直与青春二字脱不开干系,我与他合作的第一个个展就被他命名为《怯青春》这个「怯」字道出了他对青春即爱又恨的情愫。

此次展出的《母子》、《小巷之春》两件作品均完成于2012年,那时候,邱炯炯为了参加电影巡展云游了大半个中国,背包里揣上纸笔,一路上饮酒、夜游、畅谈、倾听、阅读,遂即完成了一部无拘无束的青春散记。而他近些年来热衷于创作的、富于历史社会批判内容的系列作品则被他命名为「荷尔蒙大观」,由此,他给这样一个悲情和沉重的主题赋予了一种青春的狂热色彩。欧阳春最近的一次个展叫做「孩童」,他援引了尼采的名句「狮子、骆驼、孩童」去表达他的人生观。本次展出的作品《无穷柱》始于2008年,而其创作动因则可以追溯到欧阳春少年时代那段在铁路边拾荒的生活记忆。该作品受到现代主义大师布朗库西的启发,用「简单粗暴」的「串糖葫芦」的方式解构了这个过于复杂的世界,「这件作品就是要把各种平凡的物品混搭……包含了这个世界的残酷、破败、危机和美。」欧阳春像孩子一样玩耍着,「一边破坏一边建立」,制造着「属于人的一根能量棒」,代表了他「对人的讚美和讽喻」。姜琤毕业于中国美术院,并获得柏林艺术大学美术学硕士学位。

从小学开始,他与另外两位好友一直共同成长,虽然大家专业不同,学习生活的地点也不尽相同,但是期间的交流和互动从未停止。甚至有的作品都是三人共同完成的。而薑琤的作品从人物形象、内容甚至创作过程,都是与朋友之间种种亲密互动的记录。《慢慢塞塞》系列作品即源于小时候的幻想和对世界的感受,在这里薑琤和幼时的小夥伴们一起寻找着逃离这个世界的通道。仅从绘画风格上就一目了然徐毛毛的作品简直「青春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一种磕了药似的迷幻色彩,以至于若干年前还有人告诉我她是个瘾君子。但在最了解她的人笔下,「毛毛本质上是个友好礼貌的女孩,对待陌生人和像我这样的朋友,态度上看不出太大区别,我想这是胆小多疑的性格,让她在心理上不断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这一点在她的绘画上则表现为「美好得不真实」或「残酷得可爱」。徐毛毛曾以《青春之歌》为题创作了三件不同的作品,在这个系列中,徐毛毛试图「表达对已逝青春的怀念,这种怀念又蕴含了想要重拾青春的骚动,那些石像代表着封存的记忆,和人物在一起,是回忆的忽明忽暗……」